一把薅下防风帽,苍海捋了捋被压得乱糟糟的发,“我称哪条鱼时你没纪录?最重一条7磅,还是四舍五入的份量。”
“9.38磅,小十来斤啊,抵得上成绩不好的选手一天的渔获重量了。”范晓光转转自己的手腕子,低叹,“真想看看她胳膊啊,到底有多粗……”
有同样想法的不止范晓光,褚轻红也在悄悄打量桑湉捏着矿泉水瓶的手。她刚脱掉钓鱼专用保暖防滑手套,五个指头细白且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无论如何不像一只孔武有力的手。
她的腕骨也很细,戴一块男款钢带表,褚轻红下意识又辨认了下,竟然是劳力士的无日历款submariner,即俗称的无历黑水鬼。
呃,怎么说呢,对比桑湉此行寒酸兮兮连路亚艇都不自个儿备一艘,全身上下的行头,亦没一件儿是大牌,如果她戴卡西欧,褚轻红会觉得很正常。
现在……好吧,褚轻红蛮意外就是了。
不过再偷偷瞄了下,褚轻红不得不承认,这块黑水鬼桑湉戴着超帅也超酷。
遥遥看到苍海,Brayden气贯长虹地喊,“苍海,就差你了,赶紧来称重!”
东西伯利亚的五月,昼短夜长还寒凉,天光四点半即暗淡,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