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自己都觉没什么。”
活鱼箱里有折叠饵料碗,桑湉拈碗舀水就盆冲着手。
褚轻红问:“你手辣吗?要紧吗?会不会影响明天的比赛?”
桑湉反问:“你脚怎么样?”
褚轻红咬着嘴唇感受了下:“好多了。”又道,“仔细想想,其实就抹到脚上那一刻火烧火燎的辣,挺过去,就好了。现在热乎乎的,蛮舒服。”
桑湉嗯了声,换左手拿饵料碗冲右手。
褚轻红问:“我明天还要再上这药吗?”
桑湉:“视情况再定吧。”洗完手扔下饵料碗她去看牛肉锅。
褚轻红:“你跟我一起吃点么?”
桑湉:“不,我吃过了。”
锅里的汤已开,噗嘟噗嘟冒着细小的泡。牛肉的味道覆盖了室内残留的酒味和药味,暖暖的,香香的。
桑湉自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跟Carter要的调味料,慢慢撒在肉汤里。这一来可不得了了!
“不行了桑桑,我要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了!”褚轻红光着脚丫撅嘴嚎。
桑湉瞥了褚轻红一眼,她刚刚哭过的脸,眼泪把带了一天的残妆弄得更花了:“你还是赶紧穿上袜子吧,然后洗把脸。”
吞掉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