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烘,边用匕首打圈儿搅。
屋子里很快弥漫起浓烈呛人的酒味,随着白色药膏的融化,酒味里又掺进一丝古怪的药味。
褚轻红一天没吃饭,嗅觉贼灵敏:“好难闻!”
她屏息,啃了一半的番茄也放下了,只顾捂鼻子。
桑湉没理她,埋头径自把药膏和酒液搅匀了,待到碗里黏稠混合物冒出热气儿:“坐床上去。”她命令,“脚往前伸点!鞋拖掉!”
旋即就是声惨叫。
接着是一波惨叫。
褚轻红哪里会料到,那被酒化开的膏体,不仅热,还辣得让人扛不了!
出于本能她向后竭力缩着脚,桑湉一把摁住她,冷冷斥:“不许缩。闭嘴!”
褚轻红冷汗都下来了,压抑着声音哀嚎道:“好辣啊桑桑,这个药好辣,呜呜,我的脚会不会被辣掉……”
凭她那点力气如何拗得过桑湉?两只脚踝被桑湉一手就禁锢得牢牢的。
半蹲在床前桑湉另一手蘸满黏稠膏体迅速涂遍她双脚,语气不善地又斥道:“叫什么!难道我不辣?”
这句话很管用,褚轻红立马不嚎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掉下来:“对不起桑桑,是我拖累你……”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