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之温文、风采之不凡,却是任何女子都无法比拟,不是无花又是谁。
无花笑笑没有说话。
于凛凛蹙了眉头,讥讽道:“之前你邀我上船,我也未曾有所挣扎,如今却反而点了我的穴道,何必。”
“只因你这发怒的模样儿,我实在未曾见过。”他虽恢复了无花的身份,遣词用句却再无自称“贫僧”的意思,说的话也比之前更为令人琢磨不透,比之之前的若有似无的“勾引”更显露骨了些。
若于凛凛是寻常女子,被无花如此对待,早已昏了头了。有如那时被他诱惑的神水宫女子一般,已是七荤八素、再考虑不了其他,沉浸在他如画眉目的温柔涟漪中,即便会水的,也浮不起来,更挣脱不出。
可于凛凛也并非寻常。她只是警惕地盯着无花,道:“你独独留下我是要做什么?”她眉眼冰冷,充满了戒备,她已用功力冲了一会儿穴道了,只是无花这点穴功夫独门这一件儿,她找不着正确的穴道,自然冲不开。
不过时间长了,她终于多少找到了些许窍门,自然要多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了。
“我以为我之前同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已足够清楚了。”无花淡淡道。
说完后,他突然拿起酒壶,往两个杯中倒起酒来。于凛凛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