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安心多了。
第二天,从院子里传出来的吵闹声惊醒了尚在睡梦中的赵飞白。
他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拉开了阳台上的趟门……
曾迎盈的声音清晰可辨的在院落里响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我爸他……你,你……你再说一遍!”
沈云低声说了些什么。
“你他妈的少胡说八道!”曾迎盈怒骂道,“我爸好好的,你敢咒他死?我告诉你,呆会我让我爸打死你!贱货!”
说着,曾迎盈大叫了起来,“爸!爸……你在哪儿?我是迎盈啊,爸?”
身后突然响起了轻微的关动玻璃趟门的声音。
赵飞白回头一看……
沈曼披着大波浪长发,穿着睡裙赤着足走到了阳台上。
她学着他的样子,伸了个头往下看。
“曾迎盈来了?”她低声问道。
赵飞白“嗯”了一声,牵着她的手回到了房间。
“今天变天了,很冷,以后晚上睡觉别再穿裙子了,也别再光着脚去阳台上,小心着凉……”他一边说,一边脱掉了睡衣裤,露出了两条粗壮又笔直的腿,还有那八道腹肌的宽阔胸膛。
扑面而来的强烈雄性荷尔蒙激得沈曼面红耳赤。
赵飞白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