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黑了”便不是辛苦,而是兄友弟恭,情深义重的印证,因此不能说苦,也不能说累,太嫔只是许久未见四皇子,今日见他瘦削许多一时没控制住情绪,稍后反应过来,立即停住不提,当下便转移了话题。
问了他的学业,饮食等不会产生歧义和误解的话题,四皇子一一耐心作答。
过了会,四五个小太监提着饭盒回来了,太嫔携四皇子和柴未樊去桌前坐好,太嫔坐在上首,柴未樊和四皇子相对坐在太嫔左右下首首位。
便见小太监将饭菜一一摆出来,菜色果然极佳。
柴未樊被人伺候着净了手,侧过头时正好看到太嫔吩咐的那个小太监将一个荷包悄悄交回董嬷嬷手上,之所以用“交回”二字,是因为她看到那个印着荷花的荷包分明是之前姑姑让人交给小太监的那个,而且看荷包鼓鼓的,跟去时没什么两样,应是根本没动用。
她下意识望向对面的少年——鸦发铺面,眉清目秀,因最近可能无空打理,嘴唇上部长出了层青秸秆似的稀稀落落的胡茬,但无论怎么看,都还只是个未满十六岁的少年。
而这样的一个少年却备受西膳房的巴结与崇敬,甚至连姑姑送去的打理银子都不敢收,无外乎只因为这个少年即将成为这个幅员辽阔,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