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就返回园子,从不多停留,与她们这些皇室公主郡主更像是陌生人。
当然,过去她们也从不在意他。
若说他唯一熟悉些的大概是……她将目光投向对面,柴未樊坐在那里,眉眼温和,端庄平静,二公主转过头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她露出个笑容,嘴角一抹圆点酒窝若隐若现。
看着这情景,长公主目光转寒。
太皇太后又像问五皇子一样问皇上吃得如何,睡得如何,叮嘱不要太过操劳,身子要紧之类的话,因着先皇早逝,再细想他们父皇的寿命也不长,太皇太后便十分担忧这几个仅存的孙儿的身体,尤其是皇上,他是国之根本,不容有失。
皇上一一回答,他身边有太皇太后专门派过来监管生活的嬷嬷,自然不敢稍加放肆,况且,他本就是自律矜贵的性子。
听完,太皇太后欣慰地点头,又说:“哀家只盼着你安康平顺,国事是操劳不完的,切不可忘本逐末。”
“是,孙儿谨记。”
坐着说了会话,太皇太后瞧着累了,柴未樊琢磨着大家该起身告辞,便悄悄整理了下裙摆,随时整装待发,谁想,这时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