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盏一大早便喜滋滋地为她挑选衣服,颜色不是红便是粉,势必要将她打扮得喜气洋洋。
最后,柴未樊选了那件粉衣,穿戴打扮一番之后,说:“走吧,给姑姑请安。”
走到正殿,却见姑姑也罕见地换了身较为鲜亮的颜色,她看到眼前一新的柴未樊,眼神一亮,立即招,“坐过来。”
柴未樊笑依依地走过去,靠到姑姑身边,被她好生打量了番,十分稀罕地说:“我儿颜色果然鲜艳,可以张罗着挑门好婚事了。”
柴未樊扭身,羞怒地喊一声:“姑姑!”
“好好,哈哈,姑姑说错了,是该为我儿再添置两件新衣了,正是花朵一样的年纪,可得好好打扮起来。”
柴未樊抿唇笑,她到底小女孩心性,又穿了这么长时间素服,哪有不喜欢期盼漂亮衣服的道理。
姑姑这样说,过几日果然传了几个针织坊的针娘来,吩咐给她做上套秋衣,这事无独有偶,眼看炎热渐渐消去,秋风渐起,前两日又下了场秋雨,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秋雨过后,天气明显凉了下来,所以各宫陆陆续续不断吩咐针织坊赶制秋衣。
当然,柴未樊完全不必担心,永和宫绝对会位于立马赶制的行列之。
一百天过去,日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