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必赌上生命救驾,也能坐上都统之位。
他们就这么一个盘腿坐在蒲团上剥栗子,一个倒吊在窗外默默守着,安岚偶尔抬眸看过去,玩笑似地扔一个栗子过去,总能被他又准又稳地接住放进口里,肖淮自然明白,这是小姐怕自己累着了,故意扔给自己吃。
安岚把那一包栗子全部吃光,口腹终于满足,蹑手蹑脚地站起来,把栗子壳用布包着塞到了角落,又对着牌位恭敬地行了个礼,求祖宗莫要怪罪她偷食。
可很快她又发现,饱倒是吃饱了,喉咙里却干的快要冒烟了,于是可怜兮兮地望向窗外用口型问:“有水吗?”
肖淮似乎怔了怔,然后脸上闪过丝懊恼,做了个让她等待的手势,转眼就不见了。
等他再回来时,又抛进来一个水囊,安岚没见过这样的玩意,觉得十分新奇,打开盖子刚喝了口,就发现那水味道有些不对,比手划脚地问:“你这是装什么的?”
肖淮的脸仿佛红了红,心虚地回:“装酒的。”
安岚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但那带着酒味的水喝下去,虽然舌尖有些辣辣的,却令身体再度热了起来。于是,当教习嬷嬷睡醒时,发现小姐满面红光地跪着,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