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股发颤,张着嘴指向前方,他顺着那指尖一看:房门前挂着一把大锁,锁上铺着厚厚一层灰,明显这间隔壁房许久都没有住人。
郑公子吓得后退一步,然后咽了咽口水,坚信这是个恶作剧,四处嚷嚷着叫来了傅嬷嬷。奇怪的是,傅嬷嬷一听此事,仿佛并不太惊讶,只是再三保证这房间已经三年没住过人,然后用找来的钥匙打开了门:果然是空空荡荡一间房,墙角全结着丝网,怎么也藏不下一个人。
郑公子整张脸都白了,腿有点发软,拽着那小厮回了房,可那声音突然又在响起:噼,啪,噼,啪……和着晃动的灯影,上下左右跳跃,仔细听起来,好像有人在有耐心地戏耍或是……求救。
如果声音不是来自隔壁那间房,那会不会,是他自己这间……
于是,一向嚣张的郑家公子,被吓得屁滚尿流四处拍门,扯着喉咙让甄夫人给他换间房,整间庄子的人几乎都被吵醒,甄夫人这晚睡得早,足足让他在门口等了半小时才出来,然后一直道歉说庄子里房间有限,勉强给腾出一间杂物房,让郑公子纡尊降贵地睡了一宿。
第二天,郑公子顶着眼下一大片乌青走出房间,让随从给他揉着哪哪都痛的筋骨,内心把这间破庄子给咒了千百遍。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