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话。相反他如果能呆上几天,再拐走那位极品小美人,以后便可好好和人炫耀。
可想通归想通,被骗进庄子这件事,他可不能这么容易就不做计较,于是慢条斯理地对着王姨娘道:“谁说我会怕那些东西,只是我临考在即,碰上脏东西总是不够吉利。要不这么着,我待会到慈光寺去一趟,请遵菩萨回来镇宅,只是这么来回一折腾嘛,花费肯定是少不了,爹给我的银子也用的差不多了……”
王姨娘如何不懂他的意思,可自己揽下的麻烦,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勉强笑着压低了声道:“银子的事,郑公子何必操心,王姨妈我这儿还有不少私房钱,尽管拿去用,不够再说话。”
终于,王姨娘又赔银子又赔脸地送走了兴师问罪的郑公子,对着铜镜里红肿的脸颊,咬牙切齿地想:甄月,这笔账,我迟早跟你们讨回来!
再说那位郑公子发了通火,赚了笔横财,心情舒畅不少,哼着歌走回庄子,远远就看见肖淮正挽着袖子,帮几个工人修葺屋檐。
他阴沉地眯起眼,满脑子都是那人寸步不离地跟在小美人身后,还敢对他出手。这么一想起,胳膊仿佛又开始酸痛起来,他站在那儿把肖淮上下打量了会儿,然后冷笑一声,叫来两名家仆,附耳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