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宫离太小心了而已。
此刻两天已过,该恢复的都恢复了,不该恢复的也都恢复了,两人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地汲取对方带来的滋润。
他纠缠着他的舌尖,他插入他黑长的墨发,胳膊上的力道放得很大,像是要把对方给揉碎了,掺合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才仅仅两天,两人就如同两年没有三起这样一般,热情似火,欲罢不能,这是最能形容两全夜状态的两个成语。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好,密不可分得好像他们本就是一体的,什么道德伦理通通都是空气,他们要做的只是遵循自己的本能。
尤其是在下面的那个,可以说是一直上在半梦半醒之间渡过的。
清晨的时候,门外传来有三三两两的下楼声和人的交谈声,显然是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少人住宿的人都起来了。
韩墨衣被吵醒了,揉了几下眼睛,类似嘤咛了两声:“什么时候了?”
“巳时。”被他当成枕头趴着的宫离轻声回答他,露在被褥外光裸的肩膀让人遐想连篇此刻被子下面的风光。
韩墨衣在脑海里想了想,然后才转过来巳时相当于现代的什么时间,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后又想到反正也没什么事,于是干脆又睡了过去。
后来等他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