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短暂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反驳,但是手上的力道可不减,就是死死的按着不给人看。
宫离则冷脸与他僵挂着,穿着月牙色的里衣坐在床的外边,看着趴在床里边的韩墨衣捂屁股,还微微在发抖的滑稽模样。
正当他要因为不忍心这人受冻而要放弃,想用另一种方法来查看伤势的时候,韩墨衣自己却先松开了双手投降了,把脸蛋埋在枕头里,闷声道。
“你看吧……”
宫离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笑了一下后就去拉下他的亵裤,雪白浑圆的臀瓣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被冷意侵袭的不禁缩了一缩。
但是仅仅是瞬间这样的一个自然反应,就差点打乱了他才稳下来不久的呼吸,好在宫离的定力很好,稍作调整就可恢复。
韩墨衣的左臀上青紫了一块,看来伤的还不轻,宫离又是无奈的一叹息,难道方才他按的那般死紧就不觉得疼吗。
他起身下了床,韩墨衣终于把鸵鸟脑袋给拔了出来,侧着脸看他问道:“你干什么?好了吗?”
“别动,等我拿药。”
宫离从外衣的袖子里拿出一瓶药膏,回到了床上,打开盖子轻拭了一点出来,将药膏盒放在了一边后才去涂抹在韩墨衣的伤处。
药膏刚开始接触到皮肤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