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步子要往他这边来,立马就艰涩的问道:“那个是什么?你想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宫离端着那碗随着距离的缩近,而传来阵阵难闻酸味的东西,脸上的笑容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韩墨衣全很的汗毛倒竖,背后出了一层冷汗,被吓得直直往床里退,但是饶是如此,又能逃到哪里去?
宫离只是轻轻的一拉,就将他制的服服帖帖,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那碗貌似是热醋的液体,一张脸也苦的成了包子。
前者看他这么委屈,也不再逗他,教训已经给够了。
“喝了它脑袋就不疼了。”
韩墨衣被他吓得还真就忘记了脑子的昏沉,被这么一提醒又想起来了,顿时晃了一下,嘟哝道:“我的脑袋好沉啊,要掉了。”
宫离没好气的将他扶好,靠在自己的肩上,把手里的那碗热醋送到对方的嘴边,道:“张嘴,乖,喝了它。”
“唔……”韩墨衣看着那说黑不是纯黑,说褐也不是褐色的液体,脸部还是包子的样子,像是这东西是毒药似的。
宫离继而往前一推,轻碰他的唇瓣:“喝了,听话。”
这真的不是因为他宿醉而做出的报复行为吗?韩墨衣在心里哀怨,他怎么就觉得这个原因就这么的可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