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比较方便些。”宫离的笑意更浓,一把圈住韩墨衣的大腿,将其高高举起。
韩墨衣感受着自己臀部根处传来的挤压感,顿时身后门庭一紧,有点不自然的动了动。
宫离察觉到他的举动,打趣道:“难受吗?”
这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但是韩墨衣却莫名其妙的涨红了耳根,尤其是在对方极其正直的摸了把他的臀瓣时,已经快要滴出血来了。
宫离将他放在床榻上,让他躺在崭新的被褥上。
这院落虽然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里面还是有人精心打扫布置过的,所以一切都是新的。
韩墨衣紧紧地五指微蜷,很快就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纯洁,宫离只是看一下有没有受伤而已啊!
宫离盯着韩墨衣不够惊艳,却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舒适感的面容,忽而又笑了,以嘴角轻触他敏感的耳根,炙热的气息再次渗人他的耳蜗之中。
韩墨衣有点颤栗了,呼吸有点沉,想念是种单纯的思念,但是当想念成疾后,它就进一步的升华了。
四天前在相府被银票打断的事情,浮现出脑海。
“三天以来过得如何?”宫离却没有如他所想的进行下一步,而是埋在他的脖颈处,边吻边问。
韩墨衣粗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