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没人知道该怎么救人,于是大家就久而久之的都在潜意识里认为,人受伤就是死了。
所以没人去关心他的伤势,只知道去问出了什么事情,然后等着这个伤者死去。
太可怕了,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眼睁睁的看着根本危及不到生命的伤势,把一个好好的人带走。
这里是有多落后,多偏僻,才会是这个样子。
看来他坚持留下来是对的,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这么年轻的男子这么冤枉的死去,他做不到。
韩墨衣挤出人群,来到马匹那里,从包袱里翻翻找找,刚好上一次用来给自己止血的金疮药都还没用完,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然后又把自己的干净换洗衣服撕了,弄了几块布条,他们这村里的人衣服都沾满了泥土,哪里能用,所以即使他带出来的衣服不多,也只能撕了。
“让开,让一让。”
韩墨衣带上自己喝水的水壶,重新跻身到那个受伤的男子身边,刚想看看怎么能把斧子安全的取下来,就被一边男子的娘给推开了。
“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她充满了浓浓的敌意,身为一个母亲,绝对不允许有人敢动她儿子的遗体。
虽然这个遗体还没有死透,也绝对不准这个外来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