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旁边听的扶额,努力憋着笑。
张苻无意间瞅见管家脸上的表情,奇怪的说:“张叔,你怎么了?”
管家纠结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话道:“老奴觉得,田公子还是把攒钱的期望放在中举上比较好。”
“张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苻疑惑道。
“咳咳,就是觉得,田公子可能不是能攒下钱的人。”
田仲和张苻同时看向管家,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什么?”
张管家被两人同时盯着,顿时大汗,忙说:“老奴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田公子失忆前是大家公子,怕是对攒钱并不在行。”
“田兄是大家公子?”
“我是公子哥?”
两人对视一眼,田仲对管家问道:“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你怎么知道?”
张管家笑道:“老奴是张家的家生子,在张家已经四十多年,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商贩走夫,见过的人不计其数,老奴从见到田公子,就知道田公子应该是大家出身,而且家世极好。”
张苻上上下下把田仲看了个遍,转头问管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