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悟,轻抚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她此番突然失态,想来是积压太久,那些事因为受了刺激一股脑的涌出来。想起她的遭遇,单单只是生中两样蛊毒,已经够让寻常女子崩溃,她初时却还能开馆行医,坚毅的让人佩服。就是素来没把心思放在男女情爱上的他,对此也不禁生出一点感叹和怜惜。
“没事了,我在。”他轻缓的声音和着男人滚烫的气息拂在她耳边。
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她伏在他颈侧,静静地,不再出声。
室内一派脉脉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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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湛乐一早就到了她住的小院,恰巧碰上侍女送饭,就直接接管过来,挥退了她们。
门才叩出一声,便倏尔向内打开。
越秋迈步走出,但见她一身儿素色青衣,乌发用雪带松系在后背,人已经重新恢复成清冷如竹的模样,那双细长的眼像洒了薄冰,一扫而过,冷漠的厉害。
湛乐何等敏锐,只一眼,就觉得情况不对。
果然,她冷泉一般的嗓音飘来,“以后别来了。”
然后接过饭菜,“砰”一下关上了门。
倒让上前一步的男人被门的响声摔的一懵,半晌,没头没脑的摸摸鼻子往后撤。
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