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笸筐,一叠大概有十个的玉米面饼子,另一个箩筐里的饼则是黑乎乎地似乎还掺杂着什么颗粒。
舒曼认不出来,原主也没有吃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些晚了,忘记了,抱歉抱歉。
第3章
烟枪敲了敲炕角,张队长点了点头。
张大娘招呼知青们一人端去一只木碗:“在我们东北,以前客人来的时候都会吃上一碗糖滚蛋,娃子们快尝尝,大娘也好些日子没做过。”
木碗打磨地很圆滑,端在手上一点也不觉得粗糙,里面盛了两个鸡蛋,舒曼看了看知道这所谓的糖滚蛋和上海的水铺蛋很像。
离开上海之前,舒母一口气做了六个给原主,她也是吃了两个。
三个男知青脱鞋子上了炕,韩春梅也挤了过去坐好。
舒曼犹豫了一会儿没有过去,倒不是说闻不得那些人脱了鞋子的脚臭味,这人适应环境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她初来乍到,也曾经被火车上的气味熏得不敢呼吸。可一个人再厉害,憋个十几分钟已经是勉强了,总不能真的一直不呼吸,慢慢地也就被同化习惯了。
她只是不习惯那么多人挤在一起吃东西,况且那炕桌也不大。
杜鹃看了舒曼一眼,也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