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主从小到大第一件全新的棉袄棉裤,被十分珍惜地放在布包的深处。
炕很大,韩春梅挑了炕头的位置,她带来的被子轻飘飘地。
舒曼见状就没和她去抢。
杜鹃把被子放在中间,她是怕舒曼被韩春梅欺负,只是看着炕尾的位置又有些犹豫。刚才张大娘可是说了,炕头活力最旺,炕尾反之。
“我年轻,怕热呢。”舒曼笑嘻嘻地朝杜鹃说道。
都说上海来的人肯定不习惯东北的温度,四川那边岂不更是如此?
都是十几岁的年轻姑娘,实际上自己这真实年龄要大上十来岁,一直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她也没有那个脸。
三个人铺好被子,杜鹃就去厨房打了热水。
舒曼跟着过去了,两个人一个提着热水桶一个提着冷水桶往屋里回来的时候,韩春梅嘴里正在啃着一张大饼。
嗯,有些眼熟。
杜鹃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这……这是大娘刚才送过来的。说是,没吃完的。”韩春梅目光闪了闪,表情有些心虚,但捏着饼的手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