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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叔,可不改了。”舒曼笑眯眯地指着库房:“这不都跟大爷来找找看有没有新屋里能用的东西了。”
“那可老不少了。”马得粮管着生产队一应财物上的事情,自然也有这间库房。“就是要好好挑拎,你那屋太小了。”
“不小了,我以前住的还没它大呢。”舒曼说的是原主在上海的屋子。
张红军三个人都是去过县城里的,但也是被舒曼的说法给吓了一跳。这县城里好歹是堵门独院,独房也是有的,怎么上海那地方反而住的那么逼仄?
难怪这些年,年年都有知青下乡。
住那么一个牢笼子一样的地方,哪里有农村地里舒服了。
这么一想,对舒曼的选择也有那么点能理解了。
张队长问马得粮:“你媳妇娘家弟弟不是木匠嘛。回头不行,就让他造几张出来,木料都有,到时候给钱。”
马得粮听了咂咂嘴,想着也算是给小舅子揽个生意,就对舒曼保证道:“你刘叔的手艺顶不错,要是造地不好,就让他重造。”那句造到你满意为止那句话没有说出。虽然对这个小知青印象尚算不错,可也怕城里姑娘挑剔哩。这事要一多,回去后媳妇准得在跟炕上和自己闹。
许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