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你没事吧。”
骨节分明的手伸到面前,舒曼沿着带了茧子的指尖一路往上看,是一个戴着羊皮帽子穿着斜纹布棉大衣的男子,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对招桃花的眼睛,长得倒是够能糊弄人的。
舒曼低下头,掩去了眸中的复杂。
两只手撑地爬了起来,也顾不上在棉袄里面渐渐消融的冰雪,快步从男子身边越过,就见那辆大红色的飞鸽女式自行车正孤零零地躺在雪地中。
舒曼心抖得一颤,很快把车子扶了起来,车子的颜色实在是太显目了,显目到一眼扫过去就发现车身并未有明显的掉漆,又检查了车链子也是完好无损的。
“我刚才撞到的是你。”言下之意不是车子。
可人不是比车子应该更重要一些。
陈锦州看对方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面色有些不解。
“你去哪里,我送你吧。”他知道自己能造成的杀伤值,老头说过他是天生卖力气的人。
陈锦州对此嗤之以鼻。
舒曼皱了皱眉,扶着自行车往后倒退两步,上下仔细看了看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