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来之后,她还要连着她一起服侍。
但无论如何,陈家的姑太太还是带着女儿回到了娘家。
马车从溧阳一路驶来,天还没亮就到了封筹门门口,守门人得了消息,因大门未到鸡鸣不许开放,尽管得了银子,也只敢把大门稍稍开一条缝,让陈善母女侧身进来,早有陈家的马车在另一侧候着,将人一路接到陈府——
儿子是别人家的,自然丢在潘家了。
况且女儿生得丽质天成,陈善此次回来,就没抱着回去的心!女儿嫁了人,她就跟着女儿女婿一道过。那潘家早被自己在死鬼丈夫生病的时候搬挪一空,如今只剩下个空壳,她就大度地留给那贱人生的妾生子了。
手里握着钱,膝下抚着漂亮的女儿,父亲母亲都在,两个嫂子万不敢给自己脸色看,陈善志得意满。
溧阳和淮阳,一个在北,一个在南,陈善多年前这一嫁,就再没回家过。时隔二十余年再见到母亲,不由哭得眼泪纵横,众人少不得多加安抚,折腾了好一阵子,这才把情绪稍微平稳了,各自落座喝茶闲话。
“小姑多年未回,虽说昔日住的棠梨院还空着,到底一时半会儿还没法儿住人,好在西苑有个芙蓉阁,不如就先住到那里可好?”陈善的大嫂,大夫人杨氏微笑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