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年纪轻轻已经掌管了陈家的不少铺子,逢人面上带笑,在淮阳城中大小也算个人物。他一手算盘打得漂亮,若连执笔都不能,那算盘恐怕从此也是不能再用。而剩下的三公子又是个体弱多病的,陈家二房从此算是废了。
陈二老爷一听,如遭雷击。但他知道放眼整个淮阳,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医术更好的大夫来,也只能好声好气地请大夫开了方子先诊治着,揣着一肚子闷气,只想朝跪在门外的小儿子发泄。
然而他没能发泄出来,只因下一刻,就见本应在门外罚跪的小儿子扶着自己的母亲缓缓走进门来。陈老夫人一脸怒气,听闻陈天骏的伤势,居然比她的儿子儿媳更沉稳几分,心里悲痛不已,可到底还是撑住了没倒下去,只对陈二老爷道:“天骏发生了这样的事,咱们家谁人不伤心?可天驰身子弱,你这样叫他跪在门口,是想再丢一个儿子,好让你自己后继无人吗?!”
陈二老爷被母亲一通训斥,尚有不服:“天骏是在天驰的书房里发现的,他——”他怎么可能无辜?!
陈老夫人冷笑:“你白长了这么大岁数!脑子竟还不清不楚!天骏是自己下了桌,为什么要跑到他弟弟的书房里去?天驰一直跟着我们在桌上吃饭,难不成他还会□□术?如今局面已经造成,是挽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