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她目光一沉,投向一直没说话的第二个丫鬟:“你呢?可也是内急?”
话里带讽,那丫鬟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潘凤真也懒得和她慢慢拖延,便叫了人:“把她拖下去关起来,什么时候想起该怎么说了,什么时候再来回话。”
那丫鬟脸蛋蓦地涨得通红,猛地抬起头!却不是看向潘凤真,而是看向跪在她身侧的一个婆子。那婆子一把抓住丫鬟,朝潘凤真道:“表姑娘,她是无辜的,你要明察啊!”
潘凤真道:“我这不是明察么?她既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叫她慢慢想清楚,怎么就不明察了?”
那婆子一脸横肉,说话的时候脸上肥肉似乎也在抖动:“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没经过事,怕了不敢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不是正常的?表姑娘把人关在柴房里,那柴房岂是好去处?阴冷潮湿,出了什么事坏了身体可怎么办?都是爹生娘养的,难不成表姑娘就——”
“这婆子是谁?”潘凤真沉下声音问站在一旁的丫鬟,那婆子不待丫鬟回答便道:“我是这丫头的姨母,刚才替三儿守着大小姐的也是我,表姑娘有什么话只管问我,别为难这些不懂事的小姑娘。”
如果说潘凤真刚才是恼怒,那现在就是勃然大怒,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一个婆子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