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凉然后出言讥讽两句,可如今穆凉如此困窘,她除了哭居然什么都不会。
“可是有受过伤?”
“并未。”
白莫按着穆凉让他靠在床头,她甚至贴心的给他整了整被子,命令他闭目养神。其实木质的床头不比白莫宫里裹着绸缎的床栏,他靠在那上面并不舒服。但是这样小的事,他是不会说的。若不是痛苦极了,他都不会轻易说与白莫。他虽然辩不出白莫的脸,但听着方位,他痴痴傻傻的对着白莫的方位笑。虽然他已经不会再和白莫纠缠不清,也不会被她轻易牵扯思绪,但人活到这分田地,能再看到这个曾叫他心心念念的姑娘,也是一桩幸事。虽说,也并没看到。
就算是梦,也是美梦一件。
过了些时候,白莫的侍卫总算取了水回来。到底是宫里出来的,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跑了大老远,却只盛了一只碗的水,说来有些可笑。但穆凉是看不到的,白莫和随从也都觉得并无不妥。
白莫把碗接过来,对着穆凉说道,“起来,喝水。”
尽管只有一瞬,但她还是捕捉到穆凉神情中划过的一丝抗拒,和身体不自觉的向后瑟缩。
说起喝水,他们之间的确是没什么好的回忆的。最开始的那段时间,白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