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抓着车帘子,又开口道:“听说少夫人这些日子在庄子里休养,这……”
裴郅眉头一蹙,冷声道:“不必管她。”
齐商深吸一口气上马,叫了一些人去收拾清扫道路,才带着剩下的人转向另一条路。他望着前头幽深的林道又仰头望了望天色,心头梗的厉害,只盼着少夫人可别又作天作地才好。
这条往庄子去的道路并不算宽敞,还有些颠簸,裴郅坐在软榻上,打窗户灌进来的凉风将袖袍吹的簌簌作响,马车突然停下,一道男声骤然响起。
“诸位大哥,你们可是往尽头的庄子去?”
齐商盘踞马上,对于挡道之人明显不悦,“是又如何?”
那人谄笑连连,“小人主家出来游玩,没想到马儿发了疯,马车也毁了。此处离主家庄子颇有些路程,小人主家身份尊贵受不得这样的苦,想着叫大哥们捎上一程,到尽头国公府的庄子上借个马匹车辆。”
齐商目光凌厉地射向他,嗤笑道:“身份尊贵?你主家姓甚名谁?”
那人拱了拱手答道:“江都安陵郡主。”
齐商哼声不应,立在半毁马车后头的安陵郡主侧身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