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出行,钿车骄马都拦不住那些金镳玉辔的锦衣少年,随手的摘花折柳便是才子诗人口中的华美佳篇。
“是吗?”魏成晚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露出丝毫的喜色,溢美之词她听得多了,从未放在心上过,只是如今受挫叫她难免想找些话来寻些安慰。
明明她这么漂亮,这么有趣,她很适合他啊,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比起宁茴那样的娇小姐,成了婚还惦记着别人的女人好多了不是吗?
安陵郡主自打病了一场之后行事诡异言行复杂,莺儿现在学聪明了,也不再费心费力地去揣测她的心思,反正怎么猜也猜不着,她还是省省那个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便是了。
她装作没看见魏成晚脸上的失落和不解,道:“郡主,咱们往里头去,船还得有一会儿才能靠岸。”
这方小地很快便没了人影恢复了安静,宁茴从五步小梯后头转出来,头痛地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无意间看了这么一场戏,青青草原很是一言难尽地开口,“宿主,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宁茴认真地摸了摸下巴,想着方才安陵郡主那副撩人心怀的模样认真道:“裴郅真不是个男人。”
摒弃其他,安陵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