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所以我拒绝过我父亲让我继承他工作的要求。”崔迹语气柔和,耐心的给杨思思解释。
杨思思呆滞脸,“难以理解,好像在看电影。”
“你就当是看了一场电影好了,反正那是一种犯罪模式,最好不要参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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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思和崔迹拎着各种礼物和大包小裹回国后,又被杨妈妈进行了第二轮的拷问。
高级酒店的包房里,一张硕大的餐桌上只坐了四个人。
崔迹的外公、杨思思的妈妈、杨思思和崔迹。
杨妈妈脸色铁青,一直阴沉的盯着杨思思,深吸了好几口气,似是在忍住怒火。
而崔迹的外公虽然表情和善,但是说的话却和崔迹的父亲如出一辙,“我听崔迹的父亲说已经和你谈过了,你和崔迹结婚后,他将继承不到家里的一分钱,他现在就是一个流浪汉了,没准以后还要你养家。”
外公的语气明显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杨思思对外公的心态十分不满,“没关系,我们没钱可以赚,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承担起赡养您的义务。”
外公生气了,“我还不老!我年轻着呢!”
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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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进行了半天,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