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追上车队,释沣的表情更冷了。
最宽大舒适的马车里:
“老夫人——”
“不要说了,这孩子命不好,回去多念几卷经,给寺庙功德簿上再捐点钱,就当为他来世修福分了!”
青布罩着的小车里,那些大丫鬟们在窃窃私语:“小少爷虽然傻,但很老实,怎么会跑丢?”
“就是,之前还看到他在菩提树下玩,难道还能给一阵风刮走不成?”
“嘘!这还真没准,听说摩天崖有不干净的东西。李相师不是说过么,小少爷命数凶着呢,陈家福德深厚,才把他压住了。他生而丧母,两年前城里又闹瘟疫,陈家表亲旁支死得没剩几个了,连主家的三老爷都病死了,多邪乎!”
车队里插金戴银的女眷小姐们,悄声说话的下人们,都表情各异的说着意思差不多的话。
“灾星。”
“跟陈家犯冲,家门不幸。”
“陈家也算尽力养他到这么大,谁也没亏待过他,现在这都是天意。”
“死了也好…”
释沣神色越来越阴沉,熟睡的孩子似有所感,挣扎了一下,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咽声。
输入一股灵气让孩子安静下来,释沣先用手摸了下陈禾的眉骨,然后顺着后颈一路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