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着冲上来砍了自己。陈禾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强烈针对自己的情绪,他新奇又诧异,好像没有被人痛恨的自觉,转过身就准备继续往酒楼里走。
眼前怎么不是路,一个红色障碍物?
“师兄。”
陈禾乖觉的后退一步,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他只是贪看街景才耽搁了。
释沣根本没看他,眼神准确停留在远去的陈黍身上(谁让他骑着马呢,隔这么远都比别人好找),微微皱眉。
一个普通凡人,怎会对他师弟怀有这样浓厚的恨意?
这时正常情况,该是师兄询问“你是否认识他”,然后师弟恭敬回答。
问题到释沣陈禾这里就变得诡异起来,释沣不必问,因为他师弟根本不记得昨天的事。
跑堂小二愣愣的看这两人站在酒楼门口,倒是一番好风景,惹得路人都冲这边看,可堵在门口也不是个事。
“师兄,我饿了。”陈禾提醒释沣。
他可不想今天发生任、何、糟糕的事!
想用珍藏游玩记忆为借口,把今天的这颗玉球昧了,今天怎能出意外?陈禾暗地里气得有点牙痒痒,半个时辰前在街上搭讪的家伙,还有刚才狠狠瞪自己的混账,难道就不能改天出现么?
释沣疑惑的低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