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神态从容,语气坚定。只说丁忧,因交接上奏朝廷,等候接任者前来,又交接公务已拖了三月之久,必须要启程回家了。
陈禾站在暗处,忽听身前不远处,有几个读书人模样的路人正在嘀咕:“陈郡守家在云州?”
“看来不错,南疆云州郡,山清水美,钟灵毓秀之地,苗女更是多情,只是民风凶悍。”一人摇头晃脑的说,惹来同伴嗤笑。
“这风大雪急的,又是正月初一,怎么就赶着出城了?”
“赶?我可看不出,真要赶着回乡,还坐什么轿子,直接赶马车了呗!”
“啧,陈郡守哪能像你我这样随便!再说这七七都过了,奔丧也用不着了。云州又那么远,估计是要换水路前行的…”
陈禾盯着那中年人的形貌,身体慢慢僵硬起来。
他悄悄走出来,佯装一个远远看热闹的人,好似不在意的加入讨论:“家在云州,到豫州来做官,甚是不易。这么远的路,家中老人急病,快马急报而来,只怕也赶不回去见最后一面。”
“看小兄弟模样,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连这事都没听说?”一群碎嘴的书生,看看陈禾后,压低声音说,“什么最后一面,就是神仙驾云也来不及!陈郡守一家老小,都是被烧死的!二门内的丫鬟婆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