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称道的事情,就是浣剑尊者在关外与凉千山抢夺北玄密宝。
有心追查者,很可能会将目标锁定在这件离奇的事上——由于秦蒙只是个筑基期的魔修,拿他当幌子的可能性不大,掳走的人当时就在豫州,这是明摆的。
“这中间只有一个蹊跷之处,那人为何确定,三月前我在豫州,现下我仍在这里?”
“那人?”浣剑尊者很配合。
“尊者知我只想要万年蜃珠,对北玄密宝全无兴趣,有怎么会把你得到北玄密宝时秦都尉不明失踪的事,牵扯到我身上?”释沣皱眉。
正因为此,他才让陈禾安心住在豫州。
“看来尊者有个好属下,不但知道北玄密宝的事,还能从蛛丝马迹里查得出我身在何处,更知道释某身有牵挂,需要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会轻易挪动——”释沣语气不善,他盯着浣剑尊者说,“这最后一件事,唯有凉千山知道,尊者,你的属下,如何让大雪山神师心甘情愿说出秘密?”
联系修真界最近盛传的北玄密宝为释沣所得,两人在浣剑尊者府邸大打出手的事,消息虽由大雪山放出,但浣剑尊者一些属下不但默认了此事,甚至有推波助澜的迹象。这当中隐含的真相,简直耐人寻味。
“所以我到了豫州,不是听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