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但浣剑尊者这个态度,实在有些诡异。
“大概?”释沣恢复了冷淡的神色。
陈禾目光闪了闪,忽然开口:“不要说黑渊谷主的孪生兄弟了,就是谷主,又哪里值得可信?”
“竟是这样?”浣剑尊者竟深思起来。
“……”
看起来,这对亲兄弟似乎一点都不熟!
释沣想到很多,万年蜃珠的事,确实是他听黑渊谷主说的,浣剑尊者那把据说活着的人都没看过的剑,当初黑渊谷热议的时候,谷主也是满脸鄙夷兴致缺缺。
甚至,今日释沣想来,才觉得黑渊谷主本身就是个大谜团。
释沣知道山谷里许多人的名姓、道号、门派,偏偏对谷主一无所知。
而浣剑尊者在演皮影戏提到黑渊谷的时候更是咬牙切齿,说那是东村西村泼皮无赖住的地方。
——这个“大概”,内中果然玄机甚深。
陈禾盯着浣剑尊者看了很久,没发现任何障眼法的使用痕迹,才低头去收拾碎掉的茶壶。
释沣伸手阻止,叫进来一个傀儡。
他们师兄弟在这间客栈住了半日,就已经报销了房间一张桌子,一把茶壶并两个杯子。释沣当然不觉得怎样,陈禾却有点纠结。
钱再多,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