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都没有,如果我是个凡人,这地方再好不过,杀了人,把尸体藏在空鼎中,天寒地冻的,十天半个月也发现不了。”
“……”
这下不止陈禾,连释沣都侧目了。
普通人怎么能进得了太庙,外面围墙几丈高呢,站在墙根都快看不到日头!
等等——
国师偶尔能进太庙,所以浣剑尊者是在思考,当朝国师到底要如何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然后换新任国师登场的办法吗?
“唔,抱歉,有点走神。”浣剑尊者笑眯眯的说。
他今天没戴面具,酷似黑渊谷主的脸,让释沣陈禾都不太适应。
这对孪生兄弟的性格区别很明显,但相似处更多,尤其是这样皮笑肉不笑的时候,陈禾感到拳头都痒痒了。
陈禾低头,秉持着不该自己说话的时候,坚决当自己不存在。
“来,就是这一尊鼎!”浣剑尊者拂袖,轻飘飘的踩住其中一尊鼎上。
九鼎上的花纹,各不相同,有的是远古铭文,有的是一些记载山川河流的图画。这些早早就被拓写下来,记载在史册上。
但是浩劫之战后,古荒大陆碎裂,这些河川图志,全无用处。
真相已经成为传说神话,人们只道世间沧海桑田,或古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