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会的能想,十年八年,总有那么一天…”
“师兄。”陈禾紧张的握住释沣的手,不敢让他再说下去。
只设身处地的一想,陈禾都觉得骨子里冒寒气。
世上心病最难医,十七岁时释沣身心俱疲,绝望与怨恨丛生,这一倒下,只怕比之前病得还要重。
释沣高热不退,迷迷糊糊。
释员外又将银子全部拿走了,留下的只有几百个铜板,本来精打细算省着点用,足够释沣用上三个月了。现在病势沉重,请大夫开方子买药,只几天工夫就用得干干净净。
客栈掌柜怕人死在里面不吉利,又见付不出钱,不由分说就将释沣与老嬷嬷赶了出去。
老嬷嬷昏聩又嘴碎,却不是恶人,她没有丢下释沣离开,不但把她身上的所有值钱东西都花光了,沿街乞讨,哭求药堂的大夫慈悲。
释沣的模样被人看见,不用嬷嬷多说,路人都相信“主人家遭遇变故败落,小主人重病不起”的说辞。
即使大家公子,也少有生得这般容貌的。
他们本来就刚离开梧城,释家的事闹得很大,也传到了附近的村镇,旁人再一想释家传闻的小少爷体弱多病,哪还有不明白的,瞧着实在可怜,也就施舍了些。
这点东西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