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到血都冻结了。
——这些酒,都是他两个徒弟去买的。
他死死盯着释沧。
那些真相太过荒谬,他半个字也不想相信,然而释沧拿出了一个鹿角扳指,那是南鸿子的随身之物。
“你很高兴。”释沣低声说。
释沧傲慢的神情猛然僵在脸上。
他的释沧天赋比之弟弟差多了,三百年也不过堪堪修行到化神初期,与释沣差了一个大境界,心底确实有几分忐忑,但还是被北玄密宝的诱人驱使前来。
这么一大笔宝藏,偷偷昧下一些,其他交给聚合派,也能神不知鬼不觉。
尤其当他在亲弟弟面前,揭穿真相时,那种快意简直酣畅淋漓——就因为释沣,他们一家人在梧城装了十七年凡人后,紧接着父母又在安阳继续装了几十年富家翁,就算是早早诈死脱离的他,也不敢出现在修真界,终日只能在门派一座山峰里苦修,不能参加门派内的大比,不能露面。
世上有哪个天赋不错的修士,想悄无声息的过一辈子?
看着那些远远不如自己的同辈被称作英杰,能去其他大门派,能参与对付魔修,意气风发,受到同门的羡慕崇拜,释沧怎会不气?
他人生最好的年华,最适合巩固基础的十七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