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被押在囚牢中还想跟我们谈条件!也不看看,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厅堂里,魔修们纷纷说起自己带来的消息。
无非是谁谁带着礼单前来投诚,又有多少人冥顽不灵,已经被除去或者蹦跶不了几天。冷嘲热讽外加点评新呈献来的礼物,推测这个门派的家底,判断献礼人的诚意。撇开谈话涉及的内容,其实跟西城十三坊的碎嘴姑婆们相比,又好得了多少?
跟他们放在一起比,那个河洛派神神叨叨的小道士都显得超凡脱俗。
陈禾不声不响的听着。
有用的消息就记在心里,大部分内容只当做耳边风。
“正道诸大门派可有动静?”
“不曾听说,只怕我们这里再乱,也抵不过京城的风云变化。浣剑尊者一死,牵动两位尊者麾下势力变更,还有一些人想趁火打劫…”这个魔修嘴上说着,实则悄悄打量陈禾的神情变化,“如果能得到裂天尊者那边相助,血魔想成为新的魔尊,易如反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