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去找这个麻烦,乘船远航时带着那么多要吃要喝的人。”
陈禾不再说话。
他觉得,聚合派当年坑害北玄派的阴谋,往东海这边使,很简单就能混得进梁燕阁,但能不能顺利潜伏到某个人身边,还真是充满不确定性。
这倒也罢,海上浩浩茫茫,凭着血缘秘法找对方,难。
找到了还要将人叫出来偷偷联系,更难!
哪个修真者不给自己居处布个小阵法?北玄派门人有机会有理由下山逛逛,东海诸岛的门人好端端的出岛去游泳么?
“再说,那些高阶修士,给仆童下个不痛不痒的禁制,不也是常事。”童小真轻描淡写的说。
陈禾赫然想起,东海修士在九州同道的眼里,算不进正派之中。
他无法评价这风气是好是坏,只觉得匪夷所思。
“道友可还要再逛梁燕阁?”
“固所愿也,请!”陈禾盘算着在下面楼阁铺子里走几圈,再收敛气息伪装成一个凡人出去。
两人并肩而行,在绳索上走了一段后,落入一扇窗内。
这是卖银绫纱的地方,银线在薄若蝉翼的纱上织出各种绚丽花纹。
“海外七万里贩来的呢子布!绒布!”隔壁铺子扯着嗓门抢生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