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
“机缘巧合,我可以用心魔起誓,不泄露分毫。”陈禾不紧不慢的说。
寻常修士这时怕被沈玉柏杀之灭口,估计都要抖如筛糠了。
梁夫人眼中兴味更浓,飞琼岛主亦有探究神色,他略一摇头:“这倒不必,什么话能说,什么话对何人说,若连这都不懂,活着作甚?你是聪明人,我不担心。”
不等陈禾回答,沈玉柏目光厉然,一字一句的说:“阿燕未将你交给渊楼,是她天性喜玩乐,瞧你有趣。我愿救你,甚至可以将你送到豫州,是因你对我有用。”
“哦,不止岛主何事需援?”陈禾垂下眼睛,敛去浮出的杀意。
沈玉柏冷冷一笑:“我对北玄密宝毫无兴趣,我与阿燕用不上那些东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随你去。我只想知道,你这十八年来,可曾感觉到身周的人与事有什么异常?只想问你,可曾一觉睡醒,觉得某些事好像发生过一遍,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陈禾一滞,微窘。
问一个常年失忆的人这种问题,简直没法回答。
“在下并非十八岁…”陈禾慢慢摇头,“也不知沈岛主这话从何说起。”
沈玉柏的目光锐利得简直要转成实质,他死死盯着陈禾:“我知道你不是十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