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都有些头痛。
一是祖宗家法,一是民心。
国师再碍眼,总比那些玩弄权术的外戚强臣好。
“历代”国师又极有手段,该退让的时候退让,该死的时候果断死,该忽悠的时候绝不犹豫,这才让这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三百年后依然存在。
这年上元节,“国师暴毙”,冬日下了场暴雨,两个月后又天现黑云,还真让不少百姓惶惶不安。出于习惯,他们都恭敬的低下身,向那辆马车叩首行礼,比跪权贵朝臣都来得虔诚。
白山书院与大报国寺的人颇不是滋味。
以前做国师的是浣剑尊者,他们当然不敢吭声,可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京城的人已经习惯了尊重国师的身份,就算这位新任国师根本没露面也是一样,人们只知道本朝三百年来,没有出现过一位坏心眼的国师。
“动手!”
鹰钩鼻低喝一声,人影骤然四分。
陈禾也似模似样的拦在那群和尚面前,敲着木鱼的佛修们抬头,发现陈禾没有动手的意思,他们也心平气和的装起样子来。
“有刺客!”一位大师虎虎生风的当先一拳抡来,陈禾站着不动也挨不到这下。
于是兔起鹤落,都是比卖艺还好看的花架子,两人不约而同的边打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