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柳巷不远处安济堂医馆的大夫,在京城声名甚佳,本来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今年五月扬州水患,有位大夫说要回乡救亲,离开了京城。”
“此人,便是当初为钟湖看诊的大夫?”
“然也。”
浣剑尊者慢斯条理的展开这张药方:“每年来京城的大夫数不胜数,安济堂医馆来来去去的坐诊者,一年下来也有数人,这位大夫也不是唯一为钟湖惊梦不眠看诊的,可以说毫不起眼,寻常人根本怀疑不到他身上。”
释沣在书桌上扫了几眼,迅速拿出另外数张药方。
有的陈旧,有的半新,按照时间拨弄出三张药方来,其中两张是年前,笔迹不同。另外一张则是一年前钟湖刚到京城,科考完毕后劳累风寒发热,大夫的方子与浣剑尊者手里同一笔迹。
“此人极度狡猾,钟湖噩梦不断,病情甚重,他开的方子却极端保守。”浣剑尊者抖了抖手里的这张,冷哼一声,又拽出释沣找出的另外两张笔迹不同的,“钟湖换了大夫另外问药,这两张药的安神分量都比较重,谁还会想到这位最初看诊的大夫?”
释沣了然。
钟湖来京后,这位大夫不知怎么就认识了钟湖,随即去年为钟湖看了一次诊,治风寒。这次钟湖一病,立刻想到了他,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