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见血。”浣剑尊者摇着扇子仰天大笑。
“……”
释沣低声对陈禾说:“你不需学,我也是当初与师父游历时,略知一二。”
——实情是师徒俩都给漕帮做过算账先生,给人修过房顶,进山挖药卖钱,知药理算什么呀,谋生糊口,谁让南鸿子那时候只口不提身份,其实不吃东西也能活。
陈禾闻言后有些失望,又隐隐有些惆怅。
他不会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方才言辞凿凿的说要帮师兄,还是有些自大了么?
陈禾强打精神,改口问浣剑尊者:“既然已经猜到是这个大夫,为何不直接追查,还要来钟府寻这种药方?仅仅为确定此人在安神方子上没尽力?这牵强了些吧!”
“自然不是,此人行事堪称天衣无缝,方子的内容又怎能证明他没尽心?”浣剑尊者似笑非笑的说,“我要看的,是他的字!”
扇子猛然敲在纸上。
“这味药‘远志’,看这个远字,写得如何?”
“符箓有一古字,与远字类同,仅弯折不同,这里…”释沣深思后,眼神冷了几分,“他虽极力掩饰字迹,这一手方子写得平平无奇,然而这个字看起来却有些突兀了,这一捺的笔墨稍重,应该是下意识的多加一笔,盖住了那个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