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沣定定看他,许久后才长叹一声:“你说得对。”
陈禾闻言高兴起来。
实际上他说完姬长歌当日之言,看到释沣二话不说,转身要去闭关时,陈禾就后悔了。
只是一个功法名字,知道了又有何用,释沣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世间魔障多数就在看不穿,捉摸不透,为了自创功法,走火入魔的修士从来不少,陈禾担心释沣也遇到危险。
再者,释沣功法本质变化,又是起源于一段难以言说的惨剧,不管谁去回忆,都只能觉得痛苦。
“师兄,你不想了?”陈禾打心眼里不愿看到释沣再露出那种了无生息,混杂着绝望与杀意的愤怒,就像眼底褪去的那抹腥红,其实是一直存在的伤痕。
“嗯。”
释沣起身,摸了摸陈禾的额头。
“这世间,重要的事不过你我,别的暂且随他去罢。”
陈禾脸皮一紧,为了躲避尴尬的感觉,他赶紧说:“也不用失望,师兄,我觉得如果我们能找到师父,功法的问题很好解决。”
“这…”释沣迟疑了一下。
陈禾凑到他耳边,狡猾的问:“师兄,你好像很怕师父。”
“胡说!”释沣本能的斥了一声,顺势将不安分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