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扬长而去,始终默默跟在后面的魔修,狞笑着对那两个散修说:“下次招子放亮点,再惹陈公子,小命堪忧。”
陈公子是谁?在豫州只要仔细打听打听,就知道那是血魔释沣的师弟。
两个方才笑谈北玄派南鸿子一生英明,死得窝囊的散修,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灰溜溜的跑走了。
陈禾也被这两人惹得心情不虞。
动作幅度稍大一些,身上的不适就分外明显,好在灵气游走半晌后,那种蹭到绸子里衣都会微颤的异样感觉好了很多。
之前揍人时,本打算抬脚,结果腰上立刻就叫嚣个不停,陈禾郁闷万分。
——他始终没想明白,这么受罪都是他昨晚自己在不合时宜的情况下乱动不休惹出的。
陈禾的思绪跑到释沣到底有没有生气这码子事上了,他刚才认真琢磨了,师兄似乎还真的语气不善的喝止了自己好几次说是别动,平日里释沣都没这样过。
沮丧涌上心头。
陈禾路过一家书铺,心中一动,转头就进去了。
这年头买得起书的,都是有钱人,或者是一心想要学文考科举的。
一个穿着旧袍子的书生,拿了两本半旧的册子,似乎在与伙计讲价,陈禾一进来,伙计就不耐烦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