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月心情糟糕,故意避开,恶声恶气的说:“你是无事一身轻,我在青州还有一摊子事呢。那陈禾之事,与我何关,忙完这一阵,我就回去了,你也给我回苗疆。”
滕波失声而笑:“不必为我担心,这些都是小事。”
“也不知道谁被这点小事折腾得昏迷不醒。”大狗喷气。
滕波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吞月,有些秘密,知道了之后就像踩入泥沼,退回去也沾了满身泥泞。为何不到对岸去看看呢?”
吞月不耐烦的磨爪子:“用我听得懂的话。”
“……”
蛊王干笑两声,忽然伸手一招,接住了迎面飞来的一张金色纸鹤。
“谁的信?”
“河洛派徽机真人。”滕波漫不经心的回答,等到信展开来一看,顿时尴尬的咳了两声,“陈禾还没醒过来,事情麻烦了,走!”
两道身影同时掠出。
风雨潇潇,巷子底久久无声。
一片吞月尊者刚刚踩过的瓦,不牢靠的摇晃了两下,啪的一声彻底摔在了地上。
隐约有人咒骂了几句,跑过来看情况,巷子里闹腾了好一阵,到了深夜,月挂树梢,终于有辆破车摇摇晃晃的绕着巷子走出来,发出阵阵恶臭。
赶车的是个侏儒,手里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