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饥肠辘辘的爬起来找吃的,恰好客栈里炖了一大锅羊肉,来点热汤下面,走镖不敢喝酒,也只能这样祭五脏庙。
客栈是个南来北往的地方,兴头起了,谁都能搭话。
就有人说起了江上遇到画舫,武林高人踏水而过的事,这边粗汉们言辞凿凿,大惊小怪,而客栈里一阵哄笑,皆是不信。
“兄弟,你们比说书还夸张呢,改行吃嘴皮子饭吧!”
粗汉被说得脸色涨红,拍桌子跟人理论。
“曲爷,您说话有分量,您给这些孤陋寡闻的人说说!”
“逞个什么能,他信了又怎样,不信你能少块肉?”曲爷捏着筷子,满满的夹起面,漫不经心的教训手下。
雾气升腾,香味扑鼻。
曲爷吃着面,感慨的想,当年不愁饿死的日子,真是太好了,哪像如今,吃了一碗怕是不够,又得费钱叫点别的填肚子。
低头看面汤里的大块羊肉,又感叹:可怜,一碗面就四块羊肉,还多是骨头,留在最后吃。惜福,做凡人才知道惜福啊!
他对着羊肉伸筷子时,忽然身边的人小声提醒:“曲爷!”
“什么事,不能等吃完再说?”曲爷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