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蜃气的妖蚌,若是与陈禾得的这颗万年蜃珠为不同性别,海上蜃气就会本能的产生变化,出现“陈禾最想要的景象”,释沣怎会让这种事发生。
“算了,你睡罢。”释沣放弃与意识昏沉的师弟说正经事。
陈禾却摇摇头。
他这样无所顾忌的贴近,释沣呼吸又止,半晌后果断起身,让陈禾躺回榻上。
“师兄…你不让我用蜃珠,忘了你怎么办?”陈禾低声问。
他疲惫不堪,困倦得不想睁眼,四肢百骸的酸楚与内息充盈的满足,都是荒唐的结果。
“就算忘了我,也还是你。”释沣轻声说。
“我不应该…早知道,我就不…”陈禾懊恼的嘀咕。
释沣给他重新理好衣裳,温和的劝:“师兄会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唔。”
“就算你不记得,也不会离开。”
陈禾没吭声,过一阵,气息转匀,靠在释沣臂弯中沉沉睡去了。
释沣解开隔绝声音的阵法,随意扔出一块符箓,将船舱里变得古怪的气味抹消得一干二净,衣服与床榻的狼藉也照样清理了一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释沣闭目调息,眉稍眼角的异色迅速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多久,船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