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黑,路黑是能走,但不好走啊。你瞧着心疼不?”
陈禾只好又为师兄解围,他问曲鸿:“师父,你是怎么告诉师兄,我们在这里的?”
“啧,不是你提到么?扬州道上多了个姓黄的。”
曲鸿慢悠悠的说,“是那个黄瘦子罢,曲爷看人还能有差错?既然他在为你办事,身边必定有豫州魔修,想办法让他们放出关于你的消息,这不,为师的大徒弟不就来了吗?”
“我在附近四个县城找了一圈。”释沣冷声道。
“哈哈,消息哪能详尽,我还要这悠哉日子!”
曲鸿忽然眼睛一睁,摸摸胡子的说:“释沣啊,我这小徒弟近日在跟我的属下谈北地胭脂江南佳丽,还有春宫图。为师有一事不明,徒弟你缺这个?”
陈禾正要辩解,被释沣按住。
他认真的看曲鸿半晌,“可巧,弟子亦有一事不明,如鲠在喉,踟蹰再三,还是要请教师父。”
“嗯?”
曲鸿乐呵呵的拈胡须。
“师父你的门牙呢?”
“……”
曲鸿暴起,抬手将竹椅掀起来就往释沣那边踹去。
释沣眼明手快的一把按住,让竹椅避免了崩裂散架的下场,释沣兀自不肯放过,语中微带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