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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沣犯愁,陈禾一听比他更愁。
因为这事听起来真的很像曲鸿会做的,撞上一个随意不羁的师父,实在让人头痛。
“这就是做人徒弟的感觉?”陈禾自言自语,简直挂心。
“不是。”
“呃?”
“别人一般都这么操心徒弟。”释沣点醒陈禾。
“……”
陈禾忽然觉得自家师兄太不容易了,以前有两个徒弟,还有师父,现在又多出一个自己,简直是劳碌命。
罢罢,这天下他与师兄哪里去不得?即使陷阱又怎样?
“而且,我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就像…”
“轰!”
小阳山南坡落了道雷,直接劈翻一棵树。
这下不用释沣说,陈禾也心知肚明了——天道又在搞鬼。
遇到不能说,不可说的事情,只会劈雷。
陈禾暗自嘀咕,自从那话本传唱大江南北,天道就再也不劈提起时间回溯这事的人了,如今怎么又犯病了?
这种种迹象,无不表明——“师兄,这可能是个天道设下的陷阱。”陈禾幽幽的开口,释沣头也不回,他猜得到陈禾下面想说什么。
“原本没兴致,现在还真要一看究竟!”陈禾眼底闪过一抹异色